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修真 > 官宦方志 > 衡阳赵记

衡阳赵记

目录
最新武侠修真小说: 大武道时代御兽十万年他一个杂种怎么成仙了?虚静修仙录最强尊主血幽九洲玄幻之我在修仙界开超市道之维本座东方不败占尽诸天先机道槃叩王庭武侠仙侠世界里的道人仙路夭夭娘子她每天都在行侠仗义至尊剑神系统狼胥我的相公是剑客将军,你我命中注定飞雪葬红叶

第五十四章:衡阳赵记 启程去衡都那日,赵明簪没有出门相送,只有常阆空暇,从院门送到侯府门前。 东西搬的差不多了,常悦回身对常阆道:“阿兄,我这便走了,你回去吧。” 三月的晨间还带有余寒,浅色衣裙的姑娘披了件薄的同色斗篷,露出的一张脸同往常那样明媚美好。 对上兄长那张比春寒还要冷峭的脸颊,常悦没有半点分离的不舍惜别,往常都是她送常阆出征,这下也让他尝尝送别的滋味。 常阆本不是啰嗦的性子,万般叮嘱的话噎在喉间,缠绵亲昵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我在此看你走。” 他想等常悦也不劝阻,退了半步规矩的行了个弯身礼,去了最前方的那辆修整过的马车。 统共一辆马车一辆拉箱子的驴车,常阆派了麾下阮诤暗中保护常悦安全,还有个常家香铺里用香的伙计,一行人都做寻常打扮,倒也不扎眼。 渐行渐远的黑影彻底消失在街头,常阆还保持着那个姿势,黑眸下是浓烈的担忧不安。 林端一旁站着,看那人似是陷入了呆愣,轻声提醒道:“公子,姑娘的马车已经行远了。” 常阆似回神般阿了声,到底是放心不下,快声吩咐道:“即刻备马,我去送阿悦一程。” “是。” 黑棕色的骏马被牵来,常阆利落上马双腿猛蹬疾驰出去,劲瘦的腰肢微弯,随着马匹起伏而动作,强健的肌肉线条春衣难以掩盖。 直至将那人送至另一座城池前,常阆才拉停缰绳,冷着脸色掉转马头,原路返回。 赶至汀州而停,几人在阮诤找的一家客栈落脚。 夜色最深的子时,别致精巧的客栈里的大黑狗都瞌睡的闭上了眼,木制的窗子各个紧闭,悬空着的弯月不见辉光,照不亮玄黑的夜幕。 二楼的走廊,三个裹手裹脚只穿厚袜的男子悄声摸上走廊,静谧间,几道短促的嘶叫声自不远处传来,为首的张九同彭浚对视一眼,四双眼中都出现笑意。 以鸮声为号,是从捅开窗子吹迷药的戴如得手了。 张九拿薄刀的右手一挥,几人加快了行进步子。 目标房间门扉意外的好拨,他们下午观察的那青年侍从宿在二楼尽头,此间连带那位戴帷帽的女子共三人,他们四人壮年大老爷们,擒住三个弱女子强了银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几乎能看见箱箱财宝被搬回自家,张九眼中得意之色难掩,亦先锋般冲进房间。 屋内是背对着他们的戴如,粗布窄袍的男子站着没动,不知在看些什么。 年纪最小的巳回闻不惯满室的迷药,袖子捂在口鼻间骂了句昏话道:“艹,戴哥你迷药味也太冲了,别到时候把自己人弄晕了。” 彭浚拎着手腕粗的木棍,来回巡视房间,并没有发现旁人的影子。 张九原地抱臂,向着戴如出声问:“如子,人是不是都在呢?晕到床上了?” 彭浚在戴如回答前出声,房间没有人,也没有他们白日里一直观察的盛有金银的木箱。 “九哥,没有箱子。” 张九眼中笑意顺间收起,环视一圈,狐疑的视线落到正前方维持背对姿势的戴如上:“如子?” 静到两秒,最粗心的巳回都察觉到了不对,张九先喊了声“不对快走!” 但几人早被阮诤包了饺子,谁都逃不脱。 由缠枝配合,几人兵器被长剑挑开,双手紧绑于身后,张九面露颓败,后觉知道这是反被算计了。 如若不然,他们怎么能先绑得了吹迷药的戴如,一伙人中男男女女都正常且精神,全然没有吸入迷药的晕糊劲。 泛着黄晕的烛灯被点上,白日里见过的那个被护在中间的姑娘换了身银白的纱裙,从门外而来,流苏小幅度的晃动,配合着婉转的裙摆,端庄又柔美。 常悦大方走来,在房间内木凳上落座,问收剑的阮诤:“都拿下了?” “是,一共四人,全部擒获,还请姑娘发落。” 眉间有道疤的阮诤不笑的时候面有凶光,棕色的皮肤骨感甚是优越,长期跟随在常阆身边上过战场杀过人的青年小将,对付几个抢劫的贼人不过轻而易举。 常悦淡下神情,面上故意添了几分肃重,无言的时候竟是比持剑的高大男子还要压人。 几双眼睛都看过来,常悦唇瓣轻启,发落道:“都送官,阮诤,你带上符牌去,亲自盯着郡守论罪。” 符牌一出,张九顿时慌了,原以为他们不过有些薄财,抢了便抢了,没

那个本事深究,哪料竟是个有背景的,三言两语竟能与郡守不相上下。 张九等人的兵器皆被收缴,最小的巳回眼见大哥们都拱手投降,蓦地嘭得一声跪下,涕泗横流哀求道:“求贵人别报官!小的家境贫寒,老幼全屏小的一人养活,之所以打家劫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求贵人抬抬手饶了小的一命吧。” 汀州普遍不算富饶,但律法极为严苛,更遑论团队作案抢到了后台极硬的人,虽死即残。 巳回几乎能想象得到他们兄弟四人入狱刑罚身死,其模样惨烈令人胆战。 “你强掠别人是不得以,那持刀欲意伤人性命呢!” 巳回下意识的捂住胸前藏着的匕首,装着样子有些疑惑的望过去。 对上那年轻女子气愤的面容,偏还一副死不悔改的问出来:“您这是什么意思?” 常悦喉间冷哼,瞥了眼巳回交领衣襟里露出来的一抹银光,其上还有点点黑红色血迹,未得到主人的细心保护,液体变得凝固,透出深重的颜色。 “若是防卫拿个棍棒有何不可,而今你揣的是柄开了刃的匕首,你是想抢不来钱便杀人强抢吗!” 被说中了一直以来的打算,巳回嗫嚅着找不到辩解的话,“我……我……” 常悦心也不是石头砌成的,纵然有心软,但所给要分人。 贼人的屠刀就要落到她脖颈,若不是直觉有些不对留了个心眼,此刻她们早已盘缠被偷,更甚者身首异处,她难道还生母心的去原谅从轻发落吗? 别人或许能,但常悦做不到。 有仇报仇,绝不手软,常悦向来信奉这些。 …… 一月后的衡阳,次于百奢街的万绝街新开了家铺子,不知幕后老板是谁,众人只见赵记香铺装修低调精致,来往皆衣着不菲之人,显然名头已打了出去。 百奢街的茶楼,上层的包厢被人轻轻敲响,聂二听得里头主子淡声的“进”,微弯身推门轻脚进入。 屋内熏香薄雾浓郁,中规中矩的陈设并不出彩,仅着蓝色中衣的男子临窗倚躺,安静的室内只听得到远处不甚清晰的唱腔和小炉温水的咕嘟声。 聂二站定,汇报道:“爷,万绝街新开的家香铺给您送了请帖,请您出席明日的月庆。” 那男子轻敲大腿的手指顿了顿,闭着的眼睫未掀,只问:“独我一人,还是各有头脸的人家都受邀了?” “城东王家,百奢街的贺家都在邀请之列。” 看来是借机寻求些橄榄枝借以庇护,新开的那家赵记谢时望听手下人说过,背后老板是个年轻公子,不差钱,专只作上等人家的买卖。 很轻的嗤笑声自前方传来,聂二听得一句轻缓淡漠的吩咐:“那百奢谢家不去。” 即是被拉拢的对象,对方又没显露出那么多的筹码,与其阿谀奉承,还不如卧床听曲儿来的自在。 聂二应是,又拿不定主意问:“那这帖子?” “扔去火炉。” 醐陵那的人传来消息,来了批上等货但入城关卡出了问题,衡阳的喧闹声吵得谢时望心烦,正好借着此事,远离个干净。 不过两天便回了程,谢时望没带得力手下,醐陵窝点随便打下手的两人跟在身侧,一时倒也安静。 骑在马上走得缓慢,宽袍男子抬起右手腕,露出前不久被女子撕咬留下的痕迹,抬手摁上去,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痛觉。 谢时望耷下眉眼,毫不遮掩的露出烦郁阴狠来。 年轻貌美的货是少见,但长了尖牙的畜牲给谁都会扫兴,既先遇到他便没了受调教的机会。 幽窄的密林处,三人三马被一群手持大刀的男人拦下,为首的简洁喝道:“站着!打劫!” 谢时望好笑挑眉,分感兴趣的瞧着包围他的头领,没想到不走官路竟会碰到山上土匪,这种被打劫的日子,真是好久都没遇到过了。 “这位大哥,我三人不过寻常农户,去衡都投奔亲戚,所带银钱不过几贯,还不够各位吃盏茶的,唯有借来的马匹值些钱,你看?” 谢时望说着求情的话,看似松垮懒散的脊梁却是弯都没弯,更像是拿人逗趣,而非找条件求得一条生路。 扛刀的大汉不买账,骂骂咧咧道:“哪那么多话,给你爷爷滚下来。” 马上男子未动,眼神睨向那人,闪过一丝厌恶狠戾。 那人见他不动,面上恼怒,右手持刀直接过来,手臂维扬,便是打算见点血以便威慑。 谢时望右手紧了圈缰绳,在那人近得几步内猛地攥高绳索,双脚对着马腹发力,骏马前蹄便狠狠

地震踏上那人胸膛。 似是有骨裂的声音传来,但被男人痛苦的狰狞声压了下去 踏死了条人命,谢时望不作停留,驾着马直冲头领处闯去,疾冲的马匹不要命的前冲人哪里挡得住。 至于身后还未反应过来的两人,早被头领指挥人蜂拥而至乱刀了结了性命。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