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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珂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倒吸了一口气。原因是,她穿越了,还穿越到了历史上页数超级靠前的那个朝代,商朝。 公元前一千多年的先秦时代,明原始,思想古朴,是相较于现代许多穿越明清的假想更加地狱模式的处境。 列如,在明建设相对古老的商,生理之便如厕也是需要挖粪坑进行排解,即使达官贵人也不例外。而现如今的陶珂正忍着作呕的反胃,系好衣带从绝望的厕所出来。 这具身体的身份地位还算好,并不是小民小贩那般出身贫寒。原主人也叫陶珂,父亲陶燿是西岐西伯侯的手下将领,主职为驻守城墙,家境虽不说为王侯将相那样殷实,但也算有个军爷爹,在这世间还能被叫一声小姐。 她旁敲侧击地询问了仆从,才得出结论现今的在位王并非是那个闻名天下的商纣王,至少还没到民不聊生的地步。她拍拍胸口,提起的心才堪堪落下。 “小姐,今日除夕,鹤夫人邀您共赴酒宴。”仆从寻到她,将陶珂那位继母的意思带到后,便转身离去。 说到陶珂这位继母鹤夫人,就不得不提一嘴她同父异母的弟弟,陶映雄。 古商注重嫡庶分别,陶珂的生母在生下她后,便得了异症不久于人世。父亲陶燿抬了鹤夫人以妾变妻,生下陶映雄,一直是外界诟病流言的目标。 不堪忍受流言之痛,陶家夫妇二人忍着眼泪寻到了人脉,想将陶映雄送去修仙的陶家叔祖那儿学习仙法,终身修炼,免受凡尘琐事苦楚。 原以为是历史故事,没想到是神话演义! 今日除夕,便是陶燿要将年仅八岁的陶映雄送往昆仑学道的日子。陶家摆设筵席,想风风光光地送走幼子。一是想出口气,二是想让陶映雄快乐的离开。 陶珂穿上冬日新作的青绿衣裳,袖口的鱼纹栩栩如生,裙裾随步伐前行宛若蝶飞,腰间佩戴的玉器碰撞作响,清脆悦耳非常。 灰狐裘包裹住单薄的身躯,抵御寒风的入侵,陶珂悄悄溜进厨房塞了几块薄饼揣在兜里,路过仓时又顺了个羊皮水壶和匕首,方才进入陶家前厅的筵席。 “姐姐,姐姐!今日过节父亲亲手做了炙羊肉,快来尝尝可好吃了!”陶映雄一见到她进门,蹦跳着跑来拉她去品尝美味。 陶珂假笑着塞了口膻味略浓的羊肉,不禁同情起这个小弟弟,才八岁便要离家去这么远的昆仑,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父母压根儿没有问过他便为他制定的命运。 但冥冥之中,他的遭遇却又成了她的明灯大道。 她打算偷摸跟去昆仑。 道教三清,鸿钧老祖,哪个不是知晓天地的大能,或许能通过他们了解到让她破空回家的方法。 与其浑浑噩噩生活在西岐嫁人生子,还不如赌一把,上昆仑求仙问道,寻找回家的路。 酒后筵席散去,送走几波家客,哭声便隐隐起伏于前厅,鹤夫人哭着摸索幼子稚嫩的脸庞,依依不舍地看着陶燿将熟睡的孩儿抱进马车中,吩咐好随行仆人,二人依偎着伫立在门口,久久无法从悲伤与分别中释怀。 陶珂抓准时机,取下会暴露声响的玉环配饰,悄然无声地爬进了装物品的马车中。 待马车出发已至千里之外,陶燿与鹤夫人才在焦急寻她中发现了搁置在夫妇二人房中的一小块布料,上面是用刀划出的歪歪扭扭的象形图画。 意思是: 我跟着弟弟一起去修仙了,不用挂念。 - 啃着冷掉的大饼,陶珂用石子记录着车行时间,算着日子也快到青海边境了。 仆从寻了边境小镇的住宿客栈,陶珂便牵着陶映雄进去歇息了。 起初的陶映雄哭闹不止,无法,陶珂只得现身安慰,仆从吓得不轻,渐渐也适应了。 陶映雄听了来龙去脉,默声里终还是扛下了这份命运。 或许在他心中,姐姐能来陪伴已是最大的幸福了。 边境的治安并不好,全然没有西岐主城的安全,夜晚陶珂忐忑不安地浅眠,带着几丝害怕,她甚至让仆从歇在屋中。 门外传来兵戎碰撞声,惨叫把陶珂拽回现实,她叫醒陶映雄和仆从,在屋中搜刮了些武器和糕饼,便悄悄走出了房门。 从陶家出来时带了两辆马车,一辆坐人一辆载物。楼下的贼已然大开杀戒,笨拙地带着两辆马车跑,目标又大,行动又缓慢。 嘱咐仆人砍去马与车的链接绳索,陶珂颤颤巍巍地在仆人的帮助下,爬上还算温顺的马背,让会骑马的仆从带着陶映雄,狂奔着离开了血光四溅的客栈。 这附近就是青海边境,昆仑山近在咫尺,陶珂

害怕地抓住马的鬃毛,身躯匍匐在马背上,缓冲震感。 却在此时,贼伙的箭羽划过她的肩膀,直直地刺入跑在她前方的陶映雄和仆从身体里,身后还有贼人哈哈大笑赞扬伙伴一箭双雕的话语。 前方的两人失去意识坠落马下,陶珂的马踏过他们,继续疾驰着。 她回头望去,瘦小的男孩被成年男人压在地上,一根箭刺穿了他们的腹部,将两人连接在了一起,无声无息地静躺在漆黑的丛林里,越来越远直到被吞没在黑暗中。 他明明不用承受如此凄惨的命运。 而真正面对死亡,陶珂才终于在这半个月的商朝体验期中清醒过来,这不是ar虚拟游戏,这也不是梦,是真实的秩序落后混乱,人命如浮萍的奴隶社会。 她落下的泪吹入呼啸风中飘散,没有了认路的仆从,她无法辨别去往昆仑的路。 身后已然没有了追兵,身前却出现了怪异的迷雾,狂奔一夜,前路却无路。 精疲力竭地她坐在马上摇摇欲坠,即将昏倒之际,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了她,萦绕鼻尖的清香也随之而来…… “你来了。” …… 醒来时,最先苏醒的是鼻子和耳朵,鼻子闻到的是莫名的清香,耳朵听到的是水流淌的声音。 睁眼,看到的是磅礴的瀑布与瀑布边屹立的石柱与石台,这般巧夺天工的建筑,人类工匠真的能做到吗? “目前,或许是不能的。” 突然响起的苍老的声音,好似倒垂的千年杨柳,充满了古典的年轮感。 “谢谢你的夸赞。”话落他便笑了一会儿。 陶珂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说:“您能听到我的心声吗?好厉害,您是神仙吗?” 光点在瀑布中亮起,穿过水帘,慢慢来到她所处的水面云台之上,身形也变得更加具像化。 他站在陶珂的面前,从一个长鬓白发的老人到道骨仙风的青年帅气男子来回变幻,像ai的千面万化一样。 “我的模样取决于你的想象,你若想见老者,我便是老者,你若想见青年,我便是青年。”他笑道。 我去,真的有这么唯心吗? “何为唯心?”他不解地问。 “一切以人的心中所想为主,事物也会随着思想而变化,人是世界的核心。” “有趣的说法。”他捋捋长长的胡须,饶有趣味地琢磨着陶珂刚才地话。 “您是元始天尊吗?” “正是。”他周身的七十二彩光熠熠生辉,“自你降于世,我便发现了你,你是与众不同的。能否告诉我,你来自哪里?” 陶珂抓挠了一下头,试探性地开口: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却发不出声音。 “我怎么发不出声音?!”喉间声带再次震动,声音却意外传了出来。 ??? 她又尝试着说:天下共主是姬发。 这次喉咙猛烈感受到了被捏紧的滋味,突如起来的窒息状态让陶珂腿软跌坐在云台石地上,硌起的纹路砂石刺破了她的手掌,柔软的掌心淌出血液,不断滴入云台下昆仑山的水镜中。 元始天尊挥动手中的玉如意,才消退了这股无形的力量。 “天机泄露之罚,虽死必伤,是我疏忽了。不管你是何来历,切勿再提,一切皆有因果定数,万不可扰乱秩序,让自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吧。”他将陶珂扶起,为她抚去衣裳的尘土与裂纹,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 “可……可是,我来昆仑寻您,就是想求可以回家的术法。”陶珂捂着喉咙咳嗽了一会儿,喘着粗气焦急地询问。 现下连来历都不能说明,又怎么明确表示想学穿越时空的破空术法呢? “世间万物皆有其存在之意,你的到来是命数,那么回去与否,便也是命数。”他掐指问道,神叨地说,“你不在五行之内,我无法准确问出天命,却也了然你的到来将是这世间最大的变数,若非天需,又怎会邀客而来。” 他慈爱地抚摸她的发顶,如同安抚着自己的孩子:“我赠你这三宝玉如意,收你为座下弟子,跟随我修道可好?” “百年为人,却短暂到无法支撑我寻找一生。我愿拜入您门下,潜心修炼,问道上天。”话毕学着电视剧里的礼节,伏地叩拜,“多谢师父收留赠宝,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元始天尊却呵呵憨笑起来,“这便是你们那儿的拜师礼数吗?” 陶珂抬头跪坐收下浮空的三宝玉如意,有些难为情地回答:“这些拜师仪式都是我从电视剧里学

来的,从没亲身体验过。” 他扶起她,牵起她的手,踩着汇聚的昆仑浮云,饶有兴致地问:“电视剧?是民间戏曲吗?” 陶珂跟随着他,小心翼翼又充满新奇地踏进浮云中,一步一步走向山顶高处,有些忐忑地、害怕又被禁言捏气管地回答:“电视剧是一种表演艺术。”等待了会儿,并没有什么事发生,才安心回道,“许多人一齐创作表演,有的人专门写一个故事剧本,有的人根据剧本写的内容,扮演不同的角色将整个故事在一个小盒子里演绎出来,很直接的让观看者领略到这个故事传达的内容,就好像真的亲眼见到故事中的场景一样。” “如此有趣?” “是啊,这是凡人用无数个百年堆砌得来的黄金。” 随即她终于明白了所谓天谴的规律,只要她不讲出明显的“剧透”话语,她同师父间心知肚明的哑话并没有惹到天道的注意。当然她心里想的很多“剧透”内容也会自动屏蔽他。 “或许,你也会是我的师父。” 他微笑如和熹阳光,翻飞的宽松道袍令她不禁想起了从前小学在语老师逼迫下读过的封神,那个托起凡尘,命姜子牙下山封神的尊者,他心系的是天下众生,不过有些争强好胜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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