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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朝堂变故(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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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离开乾国仅仅一个月,乾国朝野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这变化之剧烈,仿佛一场狂风暴雨席卷了整个乾国,让人瞠目结舌。

首先,乾王萧永竟然罢了左丞相岳翎的官,将他贬回了永江封地。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在朝野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岳翎一直以来都是乾王上位后的得力助手,他的突然被贬,无疑预示着乾国内部权力的剧烈动荡。

紧接着,乾王萧永又做出了一个更加骇人听闻的决定:他一口气棒杀了二十九名大臣,而且不许收尸。这使得乾王宫前摆放了二十九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惨不忍睹。几天下来,阵阵恶臭弥漫在空气中,把上朝的大臣们熏得晕头转向,好几个甚至当场呕吐不止。

乾王萧永之所以要下此狠手,其实原因并不复杂。这些被杀的大臣们不识时务,天天在乾王耳边嚷嚷着要他释放太后。然而,乾王对太后早已恨之入骨。从小到大,太后对萧永就没有过一丝母爱,动辄打骂虐待。这种残酷的对待在萧永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也塑造了他暴虐的性格。

而这一次,太后更是彻底伤透了萧永的心。作为一位母亲、一位母仪天下的太后,她竟然偷人养汉生下私生子。这还不够,她甚至还帮着那个野男人谋取自己儿子的江山。对于萧永来说,这是忍无可忍的背叛和侮辱。要不是顾忌到自己的母亲身份,他早就将太后碎尸万段了。

在乾国的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萧永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和决绝。然而,那些大臣们却并不理解他的内心煎熬,他们只知道,人之所以为人者,首推孝道。这是中州明人与通古斯蛮子的根本差别。

于是,以岳信为首的大臣们,不顾生死地前赴后继地向乾王进谏,希望他能收回成命,孝敬母后。他们的话语恳切而激昂,仿佛一股股激流冲击着乾王的心灵防线。

然而,乾王却已经被怒火和失望冲昏了头脑。他暴怒地挥舞着手中的玉杖,连续九天,一口气棒杀了二十九名谏官。朝堂之上,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乾王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谏了,他只知道用暴力来发泄内心的怒火。谁敢再提这件事,就会遭到他的无情打击。

乾王的理由也简单而残酷:“寡人没逼着母亲生寡人,是她自己愿意生的。生而养之,生而爱之,此天伦也。既然她可以帮外人杀自己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囚禁她?寡人已经法外施恩了。”

然而,大臣们并没有被乾王的暴行吓倒。虽然他们不再进谏了,但却在朝堂上以沉默来反抗。平时人武将各个派系之间总是针锋相对、争论不休。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却出奇地一致默契。谁都怕背了禽兽不孝的骂名,谁都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乾王正面冲突。

十几天来,君臣们无言以对,场面非常尴尬。乾王的威风耍够了,现在也有些后悔了。他是不是处理得太严酷了?他望着宫门外那二十几具已经开始发臭的尸体发呆,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和无奈。他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来缓和这种僵局,只能任由这种沉默和对抗在朝堂上继续蔓延下去。

终于,在这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中,一名王宫侍卫急匆匆地跑进朝堂,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他跪倒在乾王萧永的面前,气喘吁吁地奏报道:“启奏陛下,外面有个老头,不顾我们的劝阻,在宫门处伏在一具尸体上大哭不止。”

乾王萧永皱了皱眉头,心道:又是一个不怕死的。但随即他转念一想,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得想个法子打破眼前的僵局。于是,他振作精神,威严地说道:“把他带进来。”

不一会儿,侍卫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走进了朝堂。这老汉身穿朴素的布衣,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向乾王萧永施了一礼,然后便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乾王萧永耐心地等待着老汉开口,可老汉却像是打定了主意要保持沉默。过了一会儿,他竟然闭上了眼睛,仿佛已经神游物外。乾王萧永见状,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何不说话?难道是哑巴吗?”

老汉这才睁开眼睛,用带着坤国口音的沙哑嗓音说道:“人言壮年不说死,国盛不说亡。但忌讳说死的人不得长寿,忌讳说亡的国家不得长存。所以生死存亡之道,明主必定用心探访。不知大王愿意不愿意听呢?”

乾王萧永的心情此刻终于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看着眼前这位年迈的游说学子,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意。这么大岁数还从坤国远道而来,确实不容易。于是,他换上了和颜悦色的表情,问道:“先生有何计策教寡人?”

老颜益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子从容与坚定:“愚叟颜益,坤国盐州人。不远千里赶到天启,正是为了大王囚禁母后一事而来。”他的话语虽然慢条斯理,但却字字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乾王萧永闻言不禁惊诧莫名。这个老头子难道真的是专门从坤国跑来送死的吗?这些读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冷笑着指了指宫门外那几十具已经

发臭的尸体,说道:“你难道就没看见那些尸体吗?难道这尸臭还没把你给熏糊涂了?我今天不想再杀人,你下去吧。”

然而颜益却凛然不惧地站在殿上,高声说道:“大王今天不想杀人,说明大王还有仁义之心。既然如此,何不让老朽一吐为快?大王难道就不想成全老朽这个将死之人吗?”可能是因为说得急了些,一口痰堵在了嗓子眼里,颜益剧烈地咳嗽起来。不一会儿鼻涕眼泪就全下来了,看上去颇为狼狈。

乾王萧永无奈地双手在宝座的扶手上来回拍打。这个老头子还真是来找死的!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他心中暗自嘀咕着。乾王萧永狞笑着威胁道:“好!今天寡人就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我就成全你!”

颜益却毫不畏惧地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说道:“大王囚禁母后之举已经引起了天下的议论纷纷。老朽实在不愿看到大王的声誉受损,因此特地前来天启尽忠言。”

乾王萧永心中冷笑不已。这些读人果然都是些口是心非之辈!明明是来骂自己的却还说什么尽忠!但他已经厌倦了无休止的杀戮和争执,现在很想知道这个老头子到底为什么不怕死。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颜益继续说下去。

颜益止住了咳嗽,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而有力,仿佛一股涓涓细流开始汇聚成澎湃的江河。他说道:“大王,昔日凉国的先君凉侯曾有过一段发怒的往事。他对两位臣子周万和义宪的态度截然不同。周万总是在无人之处婉转地劝谏侯,而义宪则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言不讳地指出侯的过失。这让凉侯感到颜面尽失,对义宪颇为不满。”

“然而,义宪却对凉侯解释道,周万之所以在私下劝谏,是为了维护侯的面子;而他之所以在公开场合直言不讳,是为了让侯能够正视自己的过失并及时改正。凉侯听后恍然大悟,从此对义宪言听计从。他甚至让义宪常在左右督促自己、鞭策自己。结果不出五年,凉国便拓土三百里、灭国十二,成为一时的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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