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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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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吵着闹着同我一道进去了?”看得出黎蔓对于某人这次的体贴老实感到反常,她狐疑地上下打量了陆闻砚好几眼,试图看出不对来,“你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我实在不习惯。”

轮椅上的人好整以暇地替她理了理怀中手炉的布套,闻言抬眼与她对视,“我好说话些,蔓蔓难不成不高兴?”他微微扬起一点儿笑容,压低声音,“不过蔓蔓既然看出来我委屈,那今日回家……需得好好安慰安慰我。”

说完这话,他抬起手腕,稍稍蜷起指节,不轻不重地抚过她的脸颊,温热的暖意触及到白皙细嫩的皮肤,显出些亲昵的意味。想起上次“安慰”陆闻砚的情况,黎蔓不由得有些脸红,似是赌气地嘟囔一句:“……才不要。”

陆闻砚眉眼弯弯,对这个回答既不意外也不丧气——他向来知道自己的妻子有多好说话。只需在她面前低落难过一阵,她总会心软。

“且去吧,越姑娘不是还说让你早些回府里好给你把脉?我可不想再给她留什么坏印象了。” 青年垂眼,于她额间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干燥的吻,随后退开,“我的话,就在对面的客栈等着,咱们一道回家好不好?”

“嗯,”对于自己还是不带陆闻砚进去,黎蔓感到些许心虚,她伸出手,在他掌心挠了挠,明明觉得某人要求的“安慰”实在叫她有些受不住,却还是咬紧牙关选择主动允诺,“等今天回了府……”

尽管眼下两人同坐马车,可终归是在外面,青天白日的叫黎蔓和陆闻砚说这种太直白的话,实在是有些为难,于是说话的人欲言又止。

不过黎蔓知道,陆闻砚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互通心意又敦伦燕好后,某人最喜欢揣着一肚子坏水在这种时候打趣自己几句,或装傻充愣试图让她说得更直白些,又或是在四下无人时故意说些有点孟浪的话。

幸好他还知道避着些人,说实话,黎蔓在心底双手合十,默默庆幸。因着她自觉有时候真的不太制得住某人——一个读完佛经的首要反应是跑去给自己买棺材的,任谁听了都要说“失心疯”。

虽说青年那时更多的是受坠马而心生郁卒,但不管怎么说,陆闻砚内里着实有些近乎强硬的执拗。都说死生亦大矣,可在陆闻砚那儿,只要不在意,那死亡也可以是轻飘飘的,何况外人的指点呢?

入眼是纤细修长的脖颈,陆闻砚压下心中欲念,低头吻在她的唇角,喉间逸出半声笑。

他想起前一晚温香软玉在怀时,自己低下头在她耳边开玩笑地叫她压低些声音,别叫院子里的仆从们听了去。偏生黎蔓信了,闻言耳廓更红,随即咬住嘴巴咽下低泣和闷哼,美目含泪,显出几分我见犹怜。

明明是自己诓骗的,可见她越不想出声,陆闻砚就越是存了坏心思想反着来。而后来被欺负得有些狠了的女子着实有些压不住低泣,只得断断续续地告饶几句。第二天起床时她反应过来,直到午饭时都故意不肯和陆闻砚说话。

所以明明在周公之礼这方面是个脸皮薄的,眼下却又偏偏是她主动提及。

陆闻砚心想,她实在是太容易心软。

青年这次的反应不同于黎蔓的预料,而是干脆利落地接过话头:“……那我先谢过蔓蔓。”

他下了马车,目送着黎蔓和人一起进地牢。女子转过身来冲他摆摆手,不放心地叮嘱:“二郎快进去吧,这外头实在风大,仔细别着了凉。”及至到了地牢门口,眼见着被三令五申的某人总算舍得进客栈里去,黎蔓这才放下心,转身进去。

地牢对面的客栈。

店里的伙计早早地得了消息,忙将谢绝待客的门打开,沏了茶递了炭盆就被按照吩咐用棉花堵了耳朵,到一楼的灶房候着,不敢再靠近二楼最里间一步,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老天爷,真是吓死个人!

虽然被家丁护院挡着看不太清楚,但那地上分明躺着个五花大绑的人!不知道是哪个运气不好地触了这位大人物的霉头?但客栈开在刑部牢房附近,伙计也算见过不少世面,深知什么可以聊什么不可以打听,只老老实实地长蘑菇。

哗啦——

来福拿着木瓢,舀了满满一勺冷水对着人当头泼下,毫不客气地开口:“喂!醒一醒!”

脸颊横肉堆叠,肚子浑圆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冻得发抖,豁然睁开了眼。感受到脖颈处留有隐隐的余痛,他又惊又怕,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很快与陆闻砚对上视线。

面对未知,胖子瑟缩几下,色厉内荏地反问,“你是谁?!”见对方依旧神色淡淡,他咽了口唾沫,脑子疯狂地开始想这是遇到了什么情况,皱着眉再度开口,“这位小兄弟,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轮椅上的青年忽而轻轻地笑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五花大绑的人,轻描淡写地问,“我只是想问你,当初是如何在给金吾卫送的餐食里手脚不干净的?”

“我表弟在金吾卫当值,这段时间一直腹痛难忍,前儿个抛下他那八十岁老母去了。” 谎言信手拈来,说话的人跟变脸似的骤然愤怒无比,“我一问我舅母,她说是前阵子我表弟有回当值吃过饭就开始腹痛,之后怎么也不见好。”

“我去问了严小将军,他说那阵子是你负责金吾卫的餐食,”陆闻砚略略抬手,便有家丁手握长刀悍然逼近胖子的脸庞,青年冷冷道,“郎中也说是吃的不干净的缘故,你既是杀了人,就合该替我表弟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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